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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年磁带往事: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(我好怀念……

※发布时间:2018-7-29 14:44:05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还有一个能够存储声音的小盒子,叫磁带。它流行于爸妈青春时,衰落于我们青春时。在风云激荡的三十年里,它的生命力已足够顽强。

  今天,我就来讲讲磁带的故事。这个故事很长,希望你不要中途离席。而且,只要你听过磁带,那这故事里一定有你。请戴上,来一场穿越之旅吧。

  80年代末90年代初,我们对这个世界刚刚有记忆的时候,电视还没有普及。电视要想出现画面,需要接一根天线来接收模拟信号,能收到的台少得可怜,基本就是中央台,省台,当地台。台少不说,往往到了晚上才有信号。

  既然电视内容贫乏,不给力,那家庭文艺生活的舞台,特别是在白天时段,自然就被能听、放磁带、录磁带的双卡录音机牢牢占据。

  于是拥有一台高清晰立体声的双卡收录机,不仅是你爸你妈的文明需求,也是全中国人民的,是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刚需,比凤凰自行车的大梁还要坚挺。

  而且在那个年代,收录机还有其它的特殊功能。据我妈亲自回忆,当年只要有小伙子手拎收录机出现,身边的同龄男女就会自动向其靠拢。有的男女生彼此交换磁带,从音乐的共振开始,一步步全方位共振。

  他们猛砸400万元,让燕舞双卡收录机的广告占领了央视的黄金时段,千家万户被“燕舞、燕舞、一曲歌来一片情”的歌声不断。靠着这个广告,他们光是在1993年的销售额就达到了4.4个亿。

  不过啊,这个燕舞收录机用起来太容易掉链子了。往往一个不小心,按键就脱落了;电机质量也堪忧,转速不稳,容易铰带,声音动不动就走调,回忆起来,就跟里面有个小DJ搁那儿咔咔猛搓似的。

  那时中日关系正处蜜月期,日本电影电视剧动画片和家电持续涌入中国。你爸你妈没准都是高仓健的粉丝,不会对日货有啥。何况以三洋、夏普为代表的日系收录机,质量与音质都要甩掉燕舞几条街,自然就成了实现温饱奔小康家庭的首选。

  不过甭管爸妈们用的是啥收录机,最终还是要来播磁带的。随着时间流逝,收录机已成昨天,但那些磁带的歌声却留在的你的记忆里。

  回头再琢磨这些磁带里蹦出来的那些歌声,那些旋律,我们可以看到爸妈青春时的审美,还有影响他们人生的种种。

  那是个理想主义余温未去的质朴年代,崇尚热血、追求阳刚,比如最火的男演员,多是姜文、张丰毅这样式儿的硬汉。

  这种审美取向,令歌声激昂,能镇住一切大场面的刘欢老师,成为那个年代的歌坛天王。 许多孩子会听到爸爸伴着《少年壮志不言愁》的旋律随之高歌。

  在气势汹汹的严打浪潮中,“囚歌之王”迟志强冉冉升起,数以百万计的家庭都有他的磁带,这让幼小的我们,像个社会人儿一样,构思“铁门铁锁链”到底是一幅怎样的画面。

  同时,来自港台的时髦歌声越来越多,尽管被一些老夫子为“靡靡之音”,但邓丽君在爸妈的选择中成为最鲜明的时代符号。

  奔向小康的不好走,海峡对面的郑智化用歌声抚慰他们:“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,擦干泪不要怕,至少我们还有梦。”

  随着《霍元甲》《上海滩》的热播,他们要买一盘影视金曲的合集,好好听一听《男儿当自强》《真的汉子》《上海滩》,可能还会有高胜美《千年等一回》,甄妮和罗文《铁血》,芬《爱江山更爱美人》,汤兰花《一代佳人》。

  但要说最受欢迎的港台歌手,很多爸爸妈妈的答案是张明敏和费翔,他们不仅上了春晚,代表作《我的中国心》和《故乡的云》还满溢着家国情怀。对于生在新中国、长在红旗下的爸爸妈妈们来说,这永远是第一位的。

  质朴的审美,有阳刚的一面,也有柔情的一面。爸妈那一代人,熟读汪国真诗歌,在表达情感时,他们没有矫情的概念,敢于真诚直白,不惧酸腐。

  如果翻看他们的毕业纪念册,准会发现很多动情的长诗,用心的藏头诗。所以他们的磁带里,自然也有大量真情四溢的作品。

  所以,歌声大气深沉、感情饱满,为电视剧《渴望》《三国演义》《我爱我家》献唱,拥有《奉献》《思念》等金曲的毛阿敏,成了那个年代的天后。

  要是统计大数据,潘美辰《我想有个家》,《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》,毛宁《涛声依旧》《晚秋》,杨钰莹《轻轻地告诉你》,绝对都在热销榜单中。

  不过,爸妈那个年代,最核心的关键词还是俩字:变化。计划经济还在着老地盘,市场经济大潮已从南至北汹涌而来。旧秩序在一点点,旧规律不再灵光。

  处在两股潮流的交汇、碰撞之中,看着身边变来变去的一切,不论是热血歌曲还是抒情歌曲,都无法给他们未来的答案。

  听着个性、追求的《潇洒走一回》《跟着感觉走》,看着一个又一个万元户的新闻,他们心底也会有骚动,问自己要不要也冒个险,下海淘金。

  但想着想着,孙悦的《祝你平安》《心情不错》,谢东的《笑脸》,又会让他们觉得有多少钱并不重要,快乐、平安才是真的。再不济,铁饭碗还能飞了不成?

  直到刘欢老师唱起“看成败人生豪迈,只不过是从头再来”时,一切旧的,新的骚动,都将迎来答案。

  当年,他们听着唱着这些歌时,我们或许正在搭着木,等着看《变形金刚》,外面的大风大浪与我们无关,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,自己心底的骚动与不甘。

  他们更不会告诉我们的是,在听到“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,让我最后一次想你”,“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,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”时,为何会轻轻叹息,究竟想起了什么样的青春往事。

  特别是当我们摘下红领巾,成为一名中学生的那一刻,一心想的是大踏步地甩掉“儿童”的标签,拥抱缓缓拉开序幕的青春。

  双卡收录机已成过去时。上了初中,我们要学习英语,因此拥有了人生中第一台真正属于自己的“声音玩具”——随身听。

  还有,就像我们人生中的第一台游戏机未必是红白机,而是小霸王学习机一样,一些少年们的第一台磁带播放器不是随身听,而是专为学英语而生的复读机。

  但就像燕舞不能替代三洋夏普的卡座一样,拥有一台正的Sony Walkman,或是在其面前不跌份的Aiwa、松下高端超薄随身听,才是终极梦想。

  在自习课上,为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建设所需要的国际化人才而奋斗的我们,把插进随身听,一遍遍地聆听这些声音:

  为了充实底盘,我们到处磁带。爸爸妈妈听的刘欢毛阿敏们显然不是我们的菜,亲戚家、邻居家、高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的磁带,它们转动时发出的声音,倒是更为新鲜动听。

  80年代的“绝代双骄”谭咏麟、张国荣,90年代的“四大天王”,一代天后梅艳芳,令人扼腕的陈柏强、张雨生,实力派组合达明一派,他们的影响力在20世纪末依然强劲。

  可能是在上厕所的上,遇上了一位临班女孩,她忽闪忽闪亮晶晶的大眼睛,让你心跳加速,耳边全是《情非得已》《有一点动心》《遇见》的旋律,你从此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春;

  可能是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满了你的房间,你听着莫文蔚的《爱情》,许美静的《城里的月光》,突然觉得要是暗恋已久的TA在身边,一起看星星看月亮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那该多好啊;

  也可能是你看见TA和TA在学校小树林里手牵着手,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,晚上回到家,张信哲的《爱如潮水》《让我忘记你的脸》等一连串扎心之歌对你一顿连击,你的眼泪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;

  从此以后,听歌就不仅仅是我们耳朵的需求了,我们的心也渴望与磁带跳跃出的旋律共振,振出一拨接一波的情绪,缠绕心底。

  70年代有北岛芒克,80年代有顾城海子,我们也有自己的诗人,他们是罗大佑、李盛、张楚、林夕、朴树、许巍。

  我们会买最漂亮的笔记本,贴上最喜欢的贴纸,拿出最高水平的钢笔字,在笔记本里写下最喜欢的歌词。这是磁带岁月特有的仪式感。

  终于有一天,你惊喜地发现,平时连写500字作文都贼拉费劲的你,居然写了一封千字情书。这是诗人们对你的回报,是磁带给予你的灵感。

  你用梁静茹的《勇气》壮胆,把情书亲自递到TA的手里,然后匆匆离去,竭尽全力留下一个看似潇洒的背影。

  不论是明恋暗恋,失恋热恋,当青春期的爱情故事来临,它的伴奏一定离不开随身听电机转动的声音,磁带快进快退的声音。

  在探索中,我们与外部世界,与成年人设定的诸多秩序无可避免地发生碰撞。碰撞过后,会思考自己是谁,思考为何会有童年时从未有过的烦恼,思考为何有时身边全是人自己却觉得孤独。

  讲到这里,我们发现:青春期那段时光,不论是爱情还是叛逆,都有磁带与Walkman的相随。缺了它们,就拍不出我们的青春。

  你的青春只剩下了尾巴,有一些遗憾你永远无法弥补,无处诉说。好在还有《爱的代价》《曾经的你》《那些花儿》,偶尔听一听,就当是和当年的自己聊聊天吧,你对曾经说一句谢谢,曾经对你道一声季建业的情人马宁珍重。

  从二十出头南渡归宋,经历了二十年宦海沉浮,无论他怎样不甘沉沦地打拼,他那“归正人”的尴尬身份、倔强刚烈的军人性格和对北伐抗金始终不渝的热情,当然还有他难辞其咎的滥杀和“”,使得他在南宋始终是一个难以兼容的另类。

  王羲之死了,但他的字还活着,层层推动,像一只船桨,让其后的中国艺术有了生生不息的动力,又似一朵浪花,最终奔涌成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河。那场短暂的酒醉,成就了一纸长达千年、淋漓酣畅的奇迹。

  伊文斯卡娅不仅是帕斯捷尔纳克温柔的情人,还是他事业的坚定支持者。拉拉的形象可以说是他们共同创造的,伊文斯卡娅的经历丰富了拉拉的形象。形象原型参与塑造形象在文学史上也属罕见。从此,帕斯捷尔纳克的一切出版事宜皆由伊文斯卡娅承担,这是帕斯捷尔纳克的妻子奈豪斯无法胜任的。

  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在他的《中国通史》中这样评价道:“战国将近二百年的长期战争,本质是地主代替领主的战争,是地主的秦国对领主的山东六国猛烈进攻,结果秦国胜利,是历史发展的一个伟大成就。”在这场战争中,秦国一方的百姓不断获得土地财产,越扩张就越获益,百姓怎么能不为动呢?

  海瑞是,又是孝子。他三岁丧父,孀居的母亲着极大的困难把他教养。她是他的抚养者,也是他的启蒙者。在海瑞没有投师就读以前,她就对他口授。所以,历史学家们认为海瑞的刚毅正直,其中就有着他母亲的影子。然而,同样为人所承认的是,海太夫人又是造成这个家庭中种种不幸事故的重要因素……

  他的出现,是中国全球化的最初体现,意味着古老的中华文明将遇到一种新的文明的挑战、碰撞,并渐渐与之融合。全球化背景下的古老中国,最重要的时代课题就是“现代化”,容闳是中国现代化当之无愧的人物和重要推动者。

  有关领导,据说就是陈毅和陶铸,命人在先生楼前草地上铺成了一条白色的,旁全是绿草,碧绿与雪白相映照,供先生散步之用。从这一件小事中,也可以看到我们国家对陈敬之真诚了。陈师是极富于感情的人,他对此能无所感吗?

  沈二哥极爱朋友,在那小小的朴素的家中,友朋往来不断,有年长的,更多的是青年人,新旧朋友,无不热情接待。时常有困穷学生和文学青年来借贷。尤其到逢年过节,即使家中所剩无多,总是尽其所有去帮助人家。没想到我爸爸自命为“吉友”,这女婿倒能接此家风。

  李可染第一次见齐白石是带了一卷画去的。齐见到李,因徐悲鸿的介绍,已经是越过一般礼貌上的亲切,及至他读到李的画作,从座位上站起来,再一张一张慢慢地看,轻轻地赞美,然后说:“你要印出来!要用这种纸……”于是他转身在柜子顶上搬出一盒类乎“蝉翅宣”的纸来说:“这种!你没有,我有,用我这些纸……”

  冯牧和京剧“四大名旦”的程砚秋关系很不一般,有说在冯牧投奔延安之前,程是收过他为的,程去世前,冯牧虽然供职于文学界,也还是常去与程探讨京剧表演艺术的。

  在北岛终于安顿下来的的家中,壁上有一幅字,写的是“鱼乐”两个字。北岛让我猜是谁的字,我猜不出,他说:顾城!想不到那软软的小身子,永远不愿长大的小身子,能写下力透纸背、金石般的笔画,一点不像他,可就是他。人们都将他想得过于纤细,近乎孱弱,事实却未必。他蜕下的那个蝉衣,也许还是一重甲,透明的表面底下,质地是坚硬的,坚硬到可以粉碎。

  杜聿明在工作中对父亲的帮助也很大。一次,管理人员要他们给大伙缝制一批。父亲觉得反正是给战犯们穿的,缝制时比较马虎。杜聿明发现后对父亲说,成功靠的就是“认真”二字。他劝我父亲一定要改掉马马虎虎的毛病,而且他自己身体力行,在剪裁时,先用尺子认真仔细地量,再用旧剪成纸样,然后才动手剪裁布料。一旦发现父亲缝制的衣物不合格,他就让他返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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